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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本被我們家小晏晏與歌兄逼瘋後的誤入之作~等待實在太難熬,太期待太手癢,我要快點看到我們家小晏晏啦!

花癡發完,言歸正傳。

抱著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挑開這本狼女的女兒心事,只因傳言這是本桐華為了能掙脫步步驚心的悲之作。

看過電視劇版的步步驚心,被若曦與各位爺們弄得悵然若失,我想這還真的真的是該彌補一下呢。所以看到桐華安排狼女突發奇想的來個飛簷走壁鬼哭郎豪大鬧長安城外加先揍了太子太傅以報日後之仇,且時不時來個狼嚎救夫,或與狼同樂時,我笑了。

這部作品中,我是很支持金玉與霍去病的,大概是被兩人的戲語及甜蜜互動所感召,PINKPINK的氛圍至今仍圍繞在我身邊。這就是書本的魅力,想像無限啊。

我不喜歡九爺,因為他傲驕到讓人覺得太欠揍了,就算後來為愛失去了雙腿,我也無法認同那種病態的一往情深,墨家是教導兼愛非攻沒錯,但墨家應該沒有教導你九爺自以為是吧,雖然九爺認錯了,但這種挽回太沒格調,我能體諒九爺因殘疾而生的自卑,但我無法原諒九爺在大徹大悟前那一次又一次的摔碎真心,所以當霍去病使出綁架並藉酒生米煮成熟飯的老套賤招時,我是非常替這個開朗可愛的色狼開心的,唉,我也好想看霍去病蹴踘時那俊俏風流的身姿啊

知道了霍去病這樣的角色設定,原本擔心我們家小晏晏無法勝任之心也寬了些,因為小晏雖然可愛帥氣,但那霍將軍橫掃千軍豪氣干云的戰神氣勢,可非尋常人可以模仿的,但既然不在史實上多琢磨,而是將重心放在小霍的一往情深,那對小晏晏還有什麼問題勒。

還有胡歌的九爺,看專訪,胡歌說是因為被他的性格所吸引,嘿,這我就十分期待,不過也不禁八卦的想懷疑,真實的胡歌該不會就是這種傲驕扭捏的人吧!

還有就是詩詩演狼女,唉,我就真的非常非常擔心,因為看過詩詩在怪俠一隻梅與近來新作天之痕裡的玉兒,真的很擔心會不靠譜啊,而且裡頭金玉可是要和狼兄耳鬢廝磨的,詩詩你敢嗎?(在看完書後,我心中的金玉早已化身為魔法公主小圓,ㄜ不是,是宮崎駿的魔法公主啦),還有想到自戀的狼兄與他美麗的嬌妻大概會以電腦動畫呈現,就覺得好假,去魔法公主裡借一下啦。

迷失在桐華細心堆砌的辭藻中,敬佩她史學與文學上的豐富深厚的涵養,也喜歡他在這本書中所帶給讀者的歷史新視野。從步步驚心中,我就很喜歡桐華在作品中所下的史評,她筆下的文采結合著仿若高潮起伏的野史,不會重複著歷史課本上的枯燥角度,總是讓我次次的驚醒,我們到底活在一言堂的世界裡有多久了呢?誰規定只有史官才能作記呢,正史就一定是真相嗎?

這部大作中我有個同感處,那就是,若權利富貴如天上的浮雲,那國仇家恨高堂政事就是糞坑裡的屎尿,一染上只能是一身臭。

漢武帝無疑是個厲害的君王,軍國主義下,他知人善任打了個大勝仗,一個果斷的決策,使漢族自此暫得不受外族之禍,但外患沒了,內鬥還是同樣激烈,這種想法就像反正我可以揍我家小孩甚至處死但你就是不可以打我的小孩,更甚之,其實漢武帝不過就是在玩一場騎馬打仗紙上談兵的遊戲,只不過美其名為殲滅外患。

且換個念想,他可是個殺了上萬人的教唆犯啊,誇獎他窮兵黷武對他都是過獎了!這種人和希特勒有什麼不同?

劃分出階級,使帝王為尊,在有兵有權下,人的生命只是螻蟻,一張嘴油腔滑調的給大家演講洗腦,讓子弟兵們死忠於國仇家恨之中,讓臣民們愚忠於君臣有序之間,正當化殺人這件事,能被如此歌功頌德,靠得還不就是成王敗寇的吹噓與無奈罷了。

再談談這霍去病,驍勇善威震四方之戰驃騎將軍的波瀾史詩,耶律斜道出滅族之禍時,歡欣鼓舞的漢人們可曾想過,對於沒落的匈奴人無疑是種最殘忍的悲痛,從他們角度出發,霍去病可是那坑殺百萬匈奴人的殺人魔啊。或許自古以來崇拜強者,在這弱肉強食的天地間,是本性,但橫掃千軍的風光下那真實的暴虐,如果重新思考,這樣的崇拜這樣的歌頌,又是讓什麼給蒙蔽了?!姑且轉念再想,又是什麼驅策著我們去追隨著旗幟與地域的認同感,也許這也只能歸咎於人性吧。

還得再碎碎唸一下,霍去病與金玉孩子的生命固然可貴,三人間的愛情固然美麗,但用他人生命換來霍去病與金玉的比翼雙飛,用一個娘親絕望的想念換霍逸的自由,為了愛人所愛,犧牲了他人性命的夢九,這部戲看到最後,我覺得最弔詭之處在於,既然能有眷顧著西域國家的情操,為了灑狗血動用套數寫出這樣的橋段,會不會太矛盾,三位主人公會不會太自私?別人的生命,在他們的愛情在他們的孩子面前,都可以犧牲嗎?一句俚語說得好,別人的孩子真的死不完啊!

金玉爹那一席要金玉活下去的話,深深的震撼我心,因為我的爹爹在我要赴外地求學前的某晚,也曾這麼告訴我,所有的是非對錯,也許有一天會來個大逆轉,所以無論如何就是要先活下去。

西域好比今日的第三世界,扮演著被剝削的角色,而夢九這釋難天大概就像世界展望會一樣,總是關心著那些弱勢的無辜老百姓吧,我很喜歡桐華這一個史評,因為我從未關心過樓蘭人的死活,這個點點醒了讀者去關心那些總是被忽略與遺忘的地方。

這些牢騷過了便罷啦,大漠謠這無疑是一部好作品,稱得上是言情小說界的金庸,為什麼呢,因為經歷了這兩部桐華,真的是該誇獎誇獎她,若金庸是寫男人後宮的翹楚者,那麼桐華無疑就是寫女人後宮的第一把交椅,看來女權思潮的崛起,連開後宮都要分個平分秋色才是。

不過也有令人感嘆處,為何這書裡的癡情男兒總是比癡情女兒幸運些呢?每個總能達成夙願,難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能套用在男子身上嗎?(雖然夢九沒有,不過他那個是病不是癡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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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dnunc"An inquisitive and gossipy person

"poppysmic"

Produced with smacking of the lips.

You won’t see this in your local newspaper any day soon. It comes from the Latin poppysma, via the defunct French popisme. Romans used the original for a kind of lip-smacking, clucking noise that signified satisfaction and approval, especially during lovemaking. In French, it referred to the tongue-clicking tsk-tsk sound that riders use to encourage their mounts. The only writer in English known to have used our word was James Joyce, in a stage direction in Ulysses: “FLORRY WHISPERS TO HER. WHISPERING LOVEWORDS MURMUR, LIPLAPPING LOUDLY, POPPYSMIC PLOPSLOP.”

"Sesquipedalianist"

A person who uses long, unusual, sometimes obscure words in speech or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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